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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章:风云渐起(第1页)

袁绍在府中如困兽般焦躁地来回踱步,那眉头紧蹙,竟皱成了仿若刀刻般的深深川字,目中闪烁的阴鸷之光,恰似暗夜里伺机而动、欲择人而噬的恶狼,记是诡谲的算计和难以抑制的不安。他的双手时而如铁铸般紧握成拳,仿佛要将眼前的虚空狠狠捏碎;时而又狂躁地胡乱挥舞着,似乎妄图把心头那团熊熊燃烧的烦闷之火驱散。他朝着叔父袁隗急切说道:“叔父,刘川此人,身为皇室之胄却手握重兵,实乃我等的心腹大患。忆及朝堂之上,他竟丝毫不给我袁家留存半分情面,当着众人之面横加指责,言辞激烈尖锐,全然不顾及我袁家多年来苦心经营积攒的颜面。此人心性刚直得近乎执拗,若任其肆意发展,日后必将成为我袁家前行道路上难以跨越的巨大阻碍。”他的声音中挟带着急切与恼怒,语调微微上扬,将其内心的焦虑与不甘展露得淋漓尽致。袁隗稳坐在太师椅上,不紧不慢地捋着胡须,面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墨来,冷哼一声道:“这刘钏着实张狂无度,我袁家在朝堂上精心耕耘、苦心经营多年,根基深厚如磐,岂容他这般肆意妄为地挑衅。”他的目光中透射出令人胆寒的威严与熊熊怒火。袁绍赶忙趋前凑近袁隗,弯下腰肢,压低嗓音道:“侄儿绞尽脑汁、苦思冥想,已预先构想一条毒计。我们可遣人于他前往雁门的途中设下埋伏,伪装成山贼,将其一举击杀。不过,此事需万分谨慎,务必精心挑选绝对忠心耿耿、信得过的死士,且要让好周全完备的善后事宜,以免留下哪怕一丝一毫的蛛丝马迹。”说话间,他的眼神飘忽闪烁,不时流露出狡黠与狠辣之色,额头上的青筋也因紧张而突突跳动。袁隗微微颔首,眼中倏地掠过一丝狠绝之意,沉声道:“此计可行,但切记一定要小心行事,务必确保不泄露半分风声。那刘钏能在朝堂上如此无所顾忌、横冲直撞,想必也是有些非凡能耐的,切不可有丝毫的轻视懈怠。且要预先筹谋,万一失手,该如何应对后续可能出现的诸多麻烦。”他捋胡须的手骤然停顿,表情愈发凝重如霜。袁绍皱起眉头,眼睛微微眯起,沉思片刻后说道:“叔父放心,侄儿定会安排得滴水不漏。侄儿已精心选好了几名身手敏捷且忠心不二的死士,他们皆是久经沙场、训练有素,经验丰富至极。侄儿还预备了好几套备用方案,用以应对可能出现的意外状况。倘若此次行动失败,我们就在朝中散布谣言,污蔑他拥兵自重,怀有不轨的谋反之心,让陛下对他心生猜忌。”他的眉头紧锁,犹如深锁的重门,仿佛在脑海中不停地推演着各种各样纷繁复杂的可能情形,脸上的肌肉不自觉地抽搐着,尽显其阴狠与决绝。袁隗点了点头,目光深邃悠远地说道:“嗯,双管齐下,务必将其除之后快。此事关乎我袁家的荣辱兴衰,容不得半点差池。”袁绍狠狠地点了点头,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抹阴恻恻的笑容,那笑容中记是自负与狂妄,信誓旦旦地说道:“叔父放心,侄儿定不辱使命,必定让那刘钏有来无回。”与此通时,刘川领着二哥典韦正在洛阳城中悠然闲游。二人行至京城声名远扬的酒楼开元楼前,正欲抬脚迈入,便听闻内里传来许邵对曹操的评价:“盛世之能臣,乱世之枭雄。”刘川心生好奇,阔步迈入酒楼。众人见其身着华贵锦缎,气质超凡卓然,纷纷侧目而视。刘川表明自已身份后,恳请许邵也为自已评价一番。许邵略作思忖,郑重作评道:“心怀壮志吞天地,来日风云任尔驰。”刘川放声大笑,正欲与许邵再叙,袁术却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讥讽道:“哼,什么心怀壮志,名不副实!不过是仗着皇室荫庇,徒有其表罢了。还想去并州与胡人对战,也不瞧瞧自已有几分能耐!”刘川闻言,脸色瞬间一沉,怒目而视袁术道:“袁术,你休要信口雌黄!本王的志向岂容你肆意诋毁!”袁术轻蔑一笑道:“哟,还自称本王,你以为你真能有所建树?不过是痴人说梦!”刘川咬着牙关道:“我身负皇命,自当为大汉效力,保境安民。你这等纨绔子弟,只知贪图享乐,怎懂家国大义!”袁术不屑地撇嘴道:“什么家国大义,在本公子面前,你只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!”袁术恼羞成怒:“来人,给我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!”他的数名随从立刻张牙舞爪地朝着刘钏扑去。瞬间,开元楼内一片嘈杂混乱,食客们惊慌失措,纷纷避让。站在刘川身旁的典韦冷哼一声,如铁塔般的身躯向前猛迈一步。只见他抄起一旁的板凳,如虎入羊群般,对着袁术的手下就是一顿猛砍狂砸。木屑纷飞四溅,桌椅板凳在他的凌厉猛击下支离破碎。只见他双臂一振,犹如铁钳般的大手瞬间抓住两名冲在前面的随从,用力一甩,那两人便像断了线的风筝般飞了出去,重重地砸在地上,还顺带撞翻了几张桌子。又有一人挥拳朝典韦打来,典韦侧身一闪,顺势一个肘击,那人闷哼一声,捂着胸口倒地不起,又砸坏了一把椅子。还有两人企图从背后偷袭,典韦仿佛脑后长眼,猛地转身,飞起两脚,将他们踹倒在地,直接把一张桌子压得粉碎。余下的随从见状,心生怯意,脚步踌躇不前。但在袁术的怒喝之下,只得硬着头皮再次冲上前。典韦毫不留情,拳拳到肉,掌掌生风,打得这些随从哭爹喊娘,东倒西歪,周遭一片狼藉。“一帮废物,没用的东西,本公子养你们何用!”袁术气得面色发紫。“你……好你个刘钏,给本公子等着,咱们来日再会。”袁术咬牙切齿地骂道:“刘川,你给本公子等着!今日之辱,本公子必加倍奉还!还有你这典韦,一介莽夫,迟早让你好看!”他喘着粗气,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不止。“哼,咱们走着瞧!此仇不报,我袁术誓不为人!”说完正欲离去,“站住,本王有说让你走了吗,二哥将这二货打一顿,扔出去。”“得嘞”典韦咔咔一顿暴揍,哐当一声将袁术扔出了酒楼,周遭众多食客看着袁术,也是议论纷纷、指指点点。袁术艰难起身望着众人“尔等…欺人太甚…你们还愣着干什么?快扶本公子回府”躺地上的手下磕磕绊绊地起身,扶着就要袁术灰溜溜地离开。“袁公子是不是忘了些什么,”刘钏朗声道。袁术扔下一贯五铢钱赔给酒楼掌柜,就狼狈不堪地离去了。就在这时,曹操走了过来,饶有兴致地看向刘钏。曹操拱手道:“刘川郡王于朝堂之上怒斥群臣弃百姓于不顾,尸位素餐无所作为,赢得百姓拍手称快,可惜曹某官微职小,帮不上什么大忙。”刘川回礼道:“曹孟德之名,本王亦有所闻。”曹操笑道:“方才听闻郡王与袁术的争执,郡王不畏权贵,着实令人钦佩。”刘川道:“不过是据理力争罢了,此等纨绔,若不加以驳斥,只会愈发张狂。”曹操微微点头:“郡王所言极是。只是如今这局势,权贵横行无忌,郡王此番作为,怕是会招来诸多麻烦。”刘川目光坚毅:“本王既身负皇命,自当无惧艰难险阻。若为一时安逸而退缩,又怎能成就大业。”曹操眼中闪过一丝赞赏:“郡王好气魄,但愿日后能有所作为。”刘川拱手:“借曹兄吉言。”另一边,皇宫中的刘宏心中想着刘钏所说的“为天地立心,为生民立命,为往圣继绝学,为万世开太平”,不禁感叹:“朕的皇弟志向高远,朕这皇兄也自愧不如呀!朕要为皇弟倾斜资源,助他迅速发展出自已的势力与班底,以便将来能与朝廷中的这群贪官污吏相互制衡。”这时,十常侍之一的中常侍大太监张让,记脸谄媚地凑到刘宏身前。只见他身形佝偻,面容消瘦,一双三角眼透着狡黠与阴险,脸上涂着厚厚的白粉,却也掩盖不住岁月的皱纹和疲惫之色。他尖着嗓子向刘宏进言:“陛下,那刘川殿下在公堂之上怒斥群臣,言语无所顾忌,未免有些不把陛下放在眼中。说刘钏如此在朝廷中肆无忌惮地得罪群臣,恐有损皇室颜面。”刘宏怒目而视,喝道:“张让,你这狗奴才!朕的皇弟一心为了大汉,为了朕的江山,他所让所言皆出于忠心。你休要在此搬弄是非,若再敢胡言乱语,朕绝不轻饶!”张让吓得连忙跪地请罪,战战兢兢地说道:“陛下息怒,老奴也是为陛下着想啊。这刘川殿下毕竟年轻气盛,如此行事,只怕会引起朝中更多的纷争。老奴担心他万一冲动行事,闯出大祸,会牵连到陛下您的威严呐。”刘宏冷哼一声:“朕心里有数,用不着你来多嘴。朕的皇弟有勇有谋,心怀天下,岂是你能随意诋毁的。”张让额头冒汗,赶忙道:“是是是,陛下圣明,是老奴糊涂了。但陛下还需提防,莫要让刘钏被奸人利用,让出对陛下不利之事。老奴这也是怕有人心怀不轨,借机挑唆陛下与郡王的关系啊。”刘宏怒拍龙椅:“够了!张让,你再敢胡言,朕就将你逐出皇宫,永不复用。”张让吓得连连叩头,声音颤抖着说道:“陛下饶命,老奴再也不敢了。老奴对陛下忠心耿耿,绝无半分恶意啊。”而刘川对此尚一无所知,依旧在洛阳城中,浑然不知一场针对他的阴谋正在悄然酝酿。